“老陈说戏”着实好看

“老陈”是谁？我一直在看“老陈说戏”，但因汉语拼音早就忘光了，怎么也拼不出“老陈”是哪位，是老苯的吗，能告诉我吗？我对所有戏曲、戏剧都一窍不通，也不感兴趣，是真正的棒槌，但“老陈说戏”着实好看，因为“老陈”不是艺术界的人，完全是凭自己的判断讲心里话，能把同时代人拉回数十年前，一起回忆那些值得回忆的艺术家，一起回忆艺术在商品化之前的模样。诚如小平所言，我父母都是青艺的，但我对所有戏曲、戏剧都不感兴趣，为此我现在在中国文联开会时经常被“口诛笔伐”。希望老陈能继续写下去，我相信喜欢看的大有人在。我是搞新闻的，准确表述是职业病，在此对老陈、小平文中所提人物不准确的地方就我所知略加说明：青艺著名女演员路曦（原名杨路曦）不是自四川人，她从艺的历史太长了，而且不是从话剧开始。大家还记得主演过“渔光曲”'风云儿女"的我国电影有声片最早的女明星王人美（绰号野猫）吗，路曦和她都是我国最早的西洋舞蹈班的，后来一起到上海演电影、演话剧。陈戈是四川人，39年与吴雪、雷平等到延安，同为延安青艺的骨干（延安青艺的另一部分骨干是我父亲那样的从部队调入的人）。解放后陈戈基本与青艺无关，他早早地就被调走任其他文艺团体负责人，62年重演《抓壮丁》（首演是42年在延安）是借回青艺演出。儿艺老演员叫覃昆，不是谭昆，她已退休。最后再更正一点，62年我在《抓壮丁》里演得是被打死的穷苦农民的孙子（那位演穷苦农民的就是30年前扮演《四世同堂》中祁老爷子的邵华），不是小平所说的“地主的儿子”，那时因为我皮肤太白，每次演出化装时从头到脚裸露处都要涂上深颜色。后来又让我演（在我看来是唯一可与”茶馆“匹敌的戏）《上海屋檐下》，我死活不干了，因为那时候小学作业极少，放学后玩是第一位的。呵呵，由此可见我不是那块料。

老陈就是向阳厂生产科老调度陈长生，今年七十八了。是位可敬的老者！

谢谢邓维的指正！chencs是陈长生的拼音缩写。人年老了就爱回忆以前的事，想到哪就写到哪，而且是抽做饭中间敲几个字玩玩，让大家见笑了。
那时候冥冥之中感觉此时不看，以后看不到了！所以抓到机会就看，看的时候就非常认真的看，要知道那是我牙缝中省出来的火烧钱！后来真被我预料中了！57年底我响应革命号召下基层锻炼。好容易抓住一个革命机会，直奔大西北兰化公司，先当安装徒工，后当操作徒工，干的好高兴也好累！一干干了八年。从此天天看的是设备，天天听的是机器隆隆声。到工厂要是听不见机器声就恐慌！出事了！出大事了！（就这样神经兮兮的）
几乎再也未进娱乐场，也可能是改邪归正了吧！

太谢谢老夏了，专门配发了陈师傅的照片，使我得以离厂33多年后认识陈师傅。上世纪70年代我在向阳干了8年操作工，只进过一次调度室，还没记住调度室的样子，因为当时太冲动了，怒火冲天——我记得那天我们二大班白班，马上要交接班了，王飞的双眼突然被从爆裂处喷出的浓碱严重灼伤，情急之下我赶紧打电话给老同事厂调度室的李强，让他赶紧联系总厂医院救护车。我和李强是哥门儿，平时嘻嘻哈哈玩笑惯了，他还以为我又在开玩笑，依然玩笑地说“不管，就不管”。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，抄了根钢管就跑去调度室找李强打架，可怎么也找不到调度室的门在哪，而李强也根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！当然，和李强早就冰释前嫌了，但正因为我只昏头昏脑地去过一次调度室，所以没能当时就认识陈师傅。陈师傅有过在兰化的经历，我80年代、90年代都去那采访过，印象最深的就是那的职工来自天南地北！祝陈师傅健康长寿！希望能源源不断地看到您的新作！

调度室就在控制室一楼，楼梯傍边，室内两张桌子两部电话，而且是内线电话，可惨兮兮的。我经常在控制室呆着。我未到向阳之前就认识二呆、三呆还有陈永琰和小路（？），他（她）们在有机厂一车间精馏工段实习。在向阳调度室我与三排碰班，与谢德斌、大浪、马柱子、张仁山比较熟，与朱承民、马先生很熟，一起到东流水村买柿子吃，好甜那！在苯酚值了半年班，就调到小聚后又调二聚，有缘与郑季厚、陈宏彬在一起，后又调聚脂厂又有缘与尹立昭、王军（女），在一个车间。您说是不是与苯酚有缘吗？

此调度室非“彼调度室”。苯酚刚开车时，全厂就一个生产车间，所以调度室就在车间控制室一楼。随着厂子的发展，调度室迁到了厂办公大楼里。

我说邓维怎么找不到调度室呢！原来如此。说起＂人在屋檐下＂话剧，使我想起老演员杜澎表演艺术相当不错的！在四世同堂电影中演一位老教授很精彩。＂人在屋檐下＂好像是夏衍编剧（？），当时比较火，后来没保留下来，可能不接地气吧，还是别的原因？
北京人欣赏水平很特殊，如京剧有名的＂南麒北马关外唐＂，就是南方麒麟童（周信芳艺名），北方马连良，东北的唐韵笙，都是当地红得不的了须生演员，54年文化部为周信芳演艺四十周年演出纪念会，我热心组织单位同事看演出，地点在天桥剧场最高票价两元（够贵的），散场后没有一人不骂我的，＂什么玩意！＂还不如在天桥看梁一鸣（天桥小剧场，票价两三角钱就可以看，此人被称山寨马连良，很受没钱的人欢迎）。我初到北京哪知道北京人不爱听哑嗓子！真倒霉！要是请张百发副市长看他一定高兴，他经常在电视晚会上哑着嗓子喊＂追韩信＂

我与你一样七八岁时是不爱听老头、老太太、阿姨们在台上哼哼唧唧的，尤其是老太太，没阿姨漂亮！烦得很。北方人到戏院是听戏，我们南方人是看戏，南方戏院的戏好看，小孩也爱看！南方大多数演出节目是连台本戏，如一本、二本、三本•••西游记，七侠五义，血滴子，彭公案，施公案••••这都是武戏大人、小孩都爱看而且都着迷了，想法连着看。还有济公传滑稽无厘头，大人、小孩也是爱看！这是文化层次问题。看看入门后也爱看老头、老太太、阿姨了。最后最爱看阿姨！唱的越慢越爱听，有味道！听不懂也爱听！老帕唱有几人听得懂？中国好声音有好几位，唱的我一句也听不懂，但是很多人爱听！大概是听那个味吧！什么事就怕爱，爱上就要着迷！